笋子

吃百家饭的杂食动物+海王 医学生 随缘更 究极DDL选手 谢谢老师太太妈咪们支持

【将军X秦淮】失(上)

  脑洞大大,OOC吃掉。


  一些普雷的延续。

  其实是接《噬》 的那一篇,原本只是基于洋地黄的中毒症状来一发短打,结果发现评论区有好多屁股。

  那就加油干,尽力写吧。

  会和剧情不太一样,直接设定木桐被救但是秦淮被困,pass掉兄弟打架line。


  

  “小心!”

  将军的视野里飘过一个黑影,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。

  埋伏在暗处的狙击手这时捂住肩膀,折下腰去。将军牵起秦淮的手,持枪崩开门锁,冲进泰曼达的雨林之间。在毒蛇的沟牙碰上脚踝的前一瞬间踏出了这片潮湿和阴暗。

  “秦淮,下一次直接冲中间打。”

  将军坐在吉普车后座,摸索着秦淮的身体,确保他没有受伤。

  使劲全力甩开将军的手,秦淮转头面对着窗外,摇开车窗,双眼缠绕的黑色布条在后脑打上结,余下的部分在风中飘扬。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我是谁?”

  边境,狂风卷进棕榈树林的石头屋里,将军低头,两指抵住秦淮的下巴尖,饶有兴趣地看着刚刚从昏睡中醒来的秦淮:

  大病初愈,秦淮原本就清瘦的脸庞线条更加明显。长久地避开日光的照射,秦淮的皮肤在日光灯底下白得透明,青紫色的静脉像西南边陲奔流汇合的溪水。他的眼神茫然地朝向天花板,眼眸倒映着将军上斜的嘴角。

  

  “解释一下?”

  医生的腿像风中的棕榈叶发颤,下一秒就不堪身体的重负,瘫软在地:

  “秦先生……”

  “小点声,”将军的指尖落在医生的双唇,手下把枪抵住医生的脑袋,“把他吵醒了,你也不用再醒过来了。”

  “秦先生受伤的位置是……颞叶,之前拍过CT了,出血的地方已经痊愈了,但不排除有后遗症,我们尽力了。”

  “为什么他的眼睛看不清了?”

  “这可能是氯喹的副作用,只要停药……”

  “不用,我很喜欢这样。”将军抬眼,示意手下把枪放下,他拍拍医生的脸:

  “好好照顾秦先生,你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。”

  挥手让周围的人退开,一名手下押走了医生。将军关上石屋的大门,听着耳边的心电监护仪有条不紊、此起彼伏的声音,陷入了沉思。


  

  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
  手臂粗的藤条在空气中划出密集的振翅音,儿时的将军捂住眼睛,从手指缝间看着男人的脸皱得狰狞。

  起因是一场梦,泰曼达在漫长的雨季后总算迎来了干爽的晴天,草丛里飞舞的蝴蝶在空中划着没有规律的曲线,他的视线逐渐失焦。

  然而巨大的雨点声击碎了孩童午后的美梦,阳光依旧灿烂,他咂摸着有些起皮的嘴唇,进屋取水喝。

  走进屋,脚下的每一寸地板都被血液渗透。像泥泞的沼泽一般粘腻。他滑倒在地上,脚挨着他母亲的头发。

  “妈妈?”

  没有回应。

  等到这个男人出现在面前,年幼的将军想起了自己本应该承担的使命。

  一场交易,一次放哨。

  意料之外地,男人揉着将军的脑袋。

  “睡得好吗?”

  将军不敢回答,下一秒他就被掀翻在地上。乳牙和血水从嘴里飞出。男人拦腰把将军从地上捞起来,找到角落里的藤条。

  “人倒是没关系,那么多的货,货比人贵多了。”

  刚被火烤没几天的藤条,藤上的刺都还尖锐锋利。将军没能忍住疼痛,在一声声叫喊里,每一次抽打都比上一次多一分力道。

  “这批货,你弄丢的,你来补偿。”


  于是相似的圆形牢笼里,六岁的将军被男人戴上锁链。

  “没被碰过,就是不听话,打了几下,身上有些伤。老实得很,什么都能学。”男人在一群黑衣人之间点头哈腰,轻声道:

  “绝对是第一次,包您满意,您看,给个好价钱?”


  将军从梦中惊醒过来,秦淮的脸也变得和那个男人一样扭曲:

  “你可真没用,真话?LIE?怎么就先把你迷倒了?”

  “闭嘴。”

  秦淮一挑眉,点头,却贴在将军耳边:

  “你说我很有趣,本来我想奉陪到底,没想到你这么经不起诱惑。”

  从内心生出的怒火延伸到四肢,迸发开来,将军的手掐住秦淮的脖子,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他的指尖,深深嵌入秦淮细嫩的皮肉。

  “将军,将军,警察到了,我们该撤了。”

  “滚出去!”

  回头,秦淮已经摆脱了自己的控制,他的手上玩弄着从脖子上拆下的铁环,一脚把将军踹倒在地,跨坐在将军的腰上。

  “不要!”


  睁眼,嘴里浓郁的青草气息没能散去,将军身上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濡湿。

  “警察马上就到了,将军,我们该撤了。”

  在秦淮划伤手心的地方向下按去,剧烈的疼痛陈述着现实。

  “撤,先去边境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碎碎念:我以后改掉自己喜欢非线性叙事的毛病。(因为这篇除了儿时回忆基本上都是在倒序orz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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